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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 伟
刚刚闭幕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科学研判了当前国内外经济形势，明确了明年经济工作思路，部署了相关工作重点，意义十分重大。各地区各部门要切实贯彻会议精神，树立大局意识，保持战略定力，坚持新发展理念，把经济的稳和改革的进充分结合以来，推动高质量发展，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如期实现和开启现代化建设新征程奠定坚实基础。
把逆周期调节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结合起来，确保经济运行在合理区间
当前，国际百年大变局和国内结构大调整叠加，结构性、体制性、周期性问题交织，“三期叠加”的影响持续深化，我国经济运行风险和挑战增多。必须把供给管理和需求管理结合起来，科学稳健把握宏观政策逆周期调节力度，增强微观主体活力，把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主线贯穿于宏观调控全过程，有效有力应对多重挑战，实现多重目标。
国际金融危机以来，欧美日等发达经济体都实施量化宽松，缓解了经济衰退的阵痛，但结构性改革推进迟缓，深层次矛盾发酵，部分甚至向外部转嫁，政治极化、民粹主义、贸易保护倾向突出，宏观政策空间更加收窄，经济增长潜在水平继续低位徘徊。即便货币当局加大对财政透支的支持力度，可能也难有起色，反而会增加债务和资产泡沫累积风险。反观国内，始终保持战略定力，紧紧抓住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这条主线，2015年推动“三去一降一补”、2017年提出“破立降”、2018年提出“八字方针”，中央根据形势变化，不断调整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政策重点，丰富其内涵，对于促进经济再平衡、提高运行质量、促进风险收敛发挥了关键作用。
会议强调，要坚持宏观政策要稳、微观政策要活、社会政策要托底的政策框架，更加注意加强逆周期调节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升级的结合。一方面，逆周期调节着力营造稳定宏观环境。积极财政政策要提质增效，继续落实落细今年已出台全面减税降费措施，并较大幅度提高专项债发行额度，优化债券期限结构和使用方式，加大对结构调整和中长期发展战略支撑领域的支持力度，同时政府做好过紧日子准备。稳健货币政策更加灵活适度，既不能搞大水漫灌，也要为推进结构性改革提供合理流动性支持，有效降低实体经济融资成本。
在稳住总需求的同时，继续在供给侧发力，用结构性改革的方法释放需求，聚焦农产品供应安全，制造业技改升级，下一代数字经济基础设施建设，城市更新改造，托幼、教育、医疗、健康、养老等服务业发展，土地要素市场改革等领域，不断夯实中长期发展基础，推动形成新的产业集群和新的竞争优势。
逆周期调节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结合问题解决好了，2020年我国经济就有条件保持总体稳定，“十三五”规划的各项目标也将如期实现。
把确保长期战略任务如期完成和短期攻坚克难结合起来，继续打好三大攻坚战
三大攻坚战，关系破解深层次发展矛盾、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大局。
会议提出，要坚决打好三大攻坚战，确保脱贫攻坚目标任务如期全面完成，坚持污染防治攻坚战方向不变、力度不减，保持宏观杠杆率基本稳定，守住不发生系统性风险底线。这就要求各级干部不怕蹚深水区、不惧啃硬骨头，补齐发展短板，夯实经济增长基础，使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的实现得到人民认可和经得起历史检验。
脱贫攻坚战方面，消除绝对贫困已进入收官阶段。按照2010年农村贫困标准，2018年末中国农村贫困人口降至1660万人，到今年年底预计再减少1000万。明年需要进一步巩固成果，更加重视提升贫困人口自我发展能力，加强教育扶贫、健康扶贫，同时注重减少相对贫困。
污染防治攻坚战方面，经过几年来狠抓环境整治，我国生态环境质量明显改善，大气、水、土壤污染治理取得阶段性进展，但成效并不稳固。仍需继续推进蓝天、碧水、净土保卫战，加快生态修复，让绿色发展理念更加深入人心，绿色发展制度基础更加健全，绿色经济更为壮大，推动生态环境质量持续好转。
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攻坚战方面，随着影子银行、金控公司风险得到有效管控，风险处置继续向纵深推进。从今年风险发生的特点看，中小金融机构、部分城投债务、房地产债务风险持续显露。针对这一类看得见的风险，要压实监管、地方、机构的责任，分类处置，精准拆弹。对于一些难以预料的风险，则早做预案，夯实事前事后风险防线。注意切断风险关联、传递和放大的渠道，避免一些看似小的风险，却因为应对不当酿成更大风险。
把政府保基本民生和市场供应多元灵活优势结合起来，实现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统一
保障基本民生，丰富公共服务供给层次，增进人民福祉，既能够体现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又关系到我国巨大内需空间的释放、新优势产业集群的形成、经济增长对就业的吸纳和全要素生产率的提升。这要求把政府保基本的作用和市场供给灵活性优势有效结合起来，增强多层次多样化供给能力，实现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统一。
政府发力点要突出普惠和基础性，补齐短板，强化兜底，使改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把促进充分就业放在更加突出的位置，稳定就业总量，改善就业结构，提升就业质量，突出抓好重点群体就业工作，确保零就业家庭动态清零。用好稳岗就业补贴和职业技能提升补贴，做好职业学校扩招的配套衔接工作。要加快补齐民生短板，有效解决进城务工人员子女上学难问题，加快农民工市场化步伐，促进机会公平。确保养老金按时足额发放，加快推进养老保险全国统筹，织牢社会安全网。加强困难群众的住房保障工作，加快老旧小区改造，大力发展租赁住房。
要深化服务领域市场化改革和对内对外开放力度，引入更多社会力量，充分发挥市场供给灵活性优势，增强供给能力，丰富供给层次。加大对自贸试验区改革探索授权，在医疗、教育等领域加大先行先试力度。放松服务领域经营限制，进一步改善促进消费增长的制度环境，引导社会力量参与提供社区养老、托幼、文化、体育等公共服务。完善政府购买服务制度和第三方服务的绩效评估监督体系，增加有效供给。积极利用数字和网络技术，推动公共服务领域改革，提升公共服务效率。
把创新驱动和改革开放结合起来，推动供需双升级，全面提高经济整体竞争力
按照高质量发展要求，实现供需双升级，是提升综合国力、应对外部挑战的关键抓手。会议强调，要以创新驱动和改革开放为两个轮子，全面提高经济整体竞争力，加快现代化经济体系建设，实际上明确了明年和今后一段时期的工作重点。
提升产业基础能力和产业链水平。我国制造业规模居世界第一，与排名第二、三、四位国家制造业加总规模相当，应发挥好市场空间广阔、需求升级步伐快、产业体系齐备的优势，增强产业协同，弘扬科学精神、企业家精神和工匠精神，加快升级步伐。同时，加大生产性服务业开放力度，促进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结合，提高服务业生产率。建立与数字经济相适应的监管和政策体系，为创新留下更为广阔的空间。
高质量发展是高水平开放条件的发展，要进一步融入全球经济体系。抓住时机，加快区域和双边自贸协定和投资协定谈判，推动外贸和外资的高质量发展。进一步缩短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加大金融、医疗、教育、文化等服务领域开放力度，减少准入、经营范围等方面的隐性限制。提高自贸试验区改革探索的自主性，打造对外开放新制高点。
形成优势互补高质量发展的区域经济布局，促进各类要素合理流动和高效聚集。当前，经济发展的空间结构正在发生深刻变化，要给发展势头好、带动性强的区域更多必要的能源、环境、土地等要素保障，更多改革探索的自主空间，增强中心城市和城市群的经济和人口承载能力。将国内循环和国际循环结合以来，把产业梯度转移和应对贸易摩擦结合起来，推动中西部、东北地区比较优势升级，提高产业发展水平。
破除发展面临的体制机制障碍，改善经济治理，激发蛰伏的发展潜能
当前，一些地方或部门在实际工作中，存在“只及一点不及其余”、“铁路警察各管一段”的倾向，全局观、大局意识不强，一定程度上造成各种结构性紧缩叠加，增大了经济运行困难。
这些问题，浅层次看，是出在部分官员不作为、层层分解并加码、行政“一刀切”上；深层次看，则是因为政策自由裁量空间过大和政策协调不足，与现代化经济体系相适应的治理体系和能力不健全密切相关。
改善经济治理，需要深入贯彻会议精神，加快产权制度和要素市场化改革，进一步提升经济治理的科学化、法治化、市场化水平。要注意到，经济体系是一个复杂系统，政策制定和执行要从全局、循环的视角出发，有效把握内部有机联系，提高不同部门政策的协同性，防止政出多门、政策效应相互抵消，努力实现最优政策组合和最大整体效果。
同时，要善于通过改革破除发展面临的体制机制障碍，消除地方、企业和个人面临的不合理束缚和条条框框，激发蛰伏的发展潜力。继续深化国资国企改革，落实各项放权激励措施，搞活国有经济。通过完善支持民营和外资企业投资经营的法治环境，营造各种所有制主体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稳定企业家信心，促进企业家干事创业。完善科研人员发现、培养和激励机制，健全符合科研规律的科技管理体制和政策体系，改进科技评级体系，健全科技伦理治理体制，促进科研人员创新创造。进一步优化监督、检查、巡视方式，完善激励容错机制，激励干部担当作为。
(作者系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宏观经济研究部研究员)
刚刚闭幕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科学研判了当前国内外经济形势，明确了明年经济工作思路，部署了相关工作重点，意义十分重大。各地区各部门要切实贯彻会议精神，树立大局意识，保持战略定力，坚持新发展理念，把经济的稳和改革的进充分结合以来，推动高质量发展，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如期实现和开启现代化建设新征程奠定坚实基础。
把逆周期调节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结合起来，确保经济运行在合理区间
当前，国际百年大变局和国内结构大调整叠加，结构性、体制性、周期性问题交织，“三期叠加”的影响持续深化，我国经济运行风险和挑战增多。必须把供给管理和需求管理结合起来，科学稳健把握宏观政策逆周期调节力度，增强微观主体活力，把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主线贯穿于宏观调控全过程，有效有力应对多重挑战，实现多重目标。
国际金融危机以来，欧美日等发达经济体都实施量化宽松，缓解了经济衰退的阵痛，但结构性改革推进迟缓，深层次矛盾发酵，部分甚至向外部转嫁，政治极化、民粹主义、贸易保护倾向突出，宏观政策空间更加收窄，经济增长潜在水平继续低位徘徊。即便货币当局加大对财政透支的支持力度，可能也难有起色，反而会增加债务和资产泡沫累积风险。反观国内，始终保持战略定力，紧紧抓住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这条主线，2015年推动“三去一降一补”、2017年提出“破立降”、2018年提出“八字方针”，中央根据形势变化，不断调整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政策重点，丰富其内涵，对于促进经济再平衡、提高运行质量、促进风险收敛发挥了关键作用。
会议强调，要坚持宏观政策要稳、微观政策要活、社会政策要托底的政策框架，更加注意加强逆周期调节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升级的结合。一方面，逆周期调节着力营造稳定宏观环境。积极财政政策要提质增效，继续落实落细今年已出台全面减税降费措施，并较大幅度提高专项债发行额度，优化债券期限结构和使用方式，加大对结构调整和中长期发展战略支撑领域的支持力度，同时政府做好过紧日子准备。稳健货币政策更加灵活适度，既不能搞大水漫灌，也要为推进结构性改革提供合理流动性支持，有效降低实体经济融资成本。
在稳住总需求的同时，继续在供给侧发力，用结构性改革的方法释放需求，聚焦农产品供应安全，制造业技改升级，下一代数字经济基础设施建设，城市更新改造，托幼、教育、医疗、健康、养老等服务业发展，土地要素市场改革等领域，不断夯实中长期发展基础，推动形成新的产业集群和新的竞争优势。
逆周期调节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结合问题解决好了，2020年我国经济就有条件保持总体稳定，“十三五”规划的各项目标也将如期实现。
把确保长期战略任务如期完成和短期攻坚克难结合起来，继续打好三大攻坚战
三大攻坚战，关系破解深层次发展矛盾、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大局。
会议提出，要坚决打好三大攻坚战，确保脱贫攻坚目标任务如期全面完成，坚持污染防治攻坚战方向不变、力度不减，保持宏观杠杆率基本稳定，守住不发生系统性风险底线。这就要求各级干部不怕蹚深水区、不惧啃硬骨头，补齐发展短板，夯实经济增长基础，使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目标的实现得到人民认可和经得起历史检验。
脱贫攻坚战方面，消除绝对贫困已进入收官阶段。按照2010年农村贫困标准，2018年末中国农村贫困人口降至1660万人，到今年年底预计再减少1000万。明年需要进一步巩固成果，更加重视提升贫困人口自我发展能力，加强教育扶贫、健康扶贫，同时注重减少相对贫困。
污染防治攻坚战方面，经过几年来狠抓环境整治，我国生态环境质量明显改善，大气、水、土壤污染治理取得阶段性进展，但成效并不稳固。仍需继续推进蓝天、碧水、净土保卫战，加快生态修复，让绿色发展理念更加深入人心，绿色发展制度基础更加健全，绿色经济更为壮大，推动生态环境质量持续好转。
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攻坚战方面，随着影子银行、金控公司风险得到有效管控，风险处置继续向纵深推进。从今年风险发生的特点看，中小金融机构、部分城投债务、房地产债务风险持续显露。针对这一类看得见的风险，要压实监管、地方、机构的责任，分类处置，精准拆弹。对于一些难以预料的风险，则早做预案，夯实事前事后风险防线。注意切断风险关联、传递和放大的渠道，避免一些看似小的风险，却因为应对不当酿成更大风险。
把政府保基本民生和市场供应多元灵活优势结合起来，实现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统一
保障基本民生，丰富公共服务供给层次，增进人民福祉，既能够体现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又关系到我国巨大内需空间的释放、新优势产业集群的形成、经济增长对就业的吸纳和全要素生产率的提升。这要求把政府保基本的作用和市场供给灵活性优势有效结合起来，增强多层次多样化供给能力，实现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统一。
政府发力点要突出普惠和基础性，补齐短板，强化兜底，使改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把促进充分就业放在更加突出的位置，稳定就业总量，改善就业结构，提升就业质量，突出抓好重点群体就业工作，确保零就业家庭动态清零。用好稳岗就业补贴和职业技能提升补贴，做好职业学校扩招的配套衔接工作。要加快补齐民生短板，有效解决进城务工人员子女上学难问题，加快农民工市场化步伐，促进机会公平。确保养老金按时足额发放，加快推进养老保险全国统筹，织牢社会安全网。加强困难群众的住房保障工作，加快老旧小区改造，大力发展租赁住房。
要深化服务领域市场化改革和对内对外开放力度，引入更多社会力量，充分发挥市场供给灵活性优势，增强供给能力，丰富供给层次。加大对自贸试验区改革探索授权，在医疗、教育等领域加大先行先试力度。放松服务领域经营限制，进一步改善促进消费增长的制度环境，引导社会力量参与提供社区养老、托幼、文化、体育等公共服务。完善政府购买服务制度和第三方服务的绩效评估监督体系，增加有效供给。积极利用数字和网络技术，推动公共服务领域改革，提升公共服务效率。
把创新驱动和改革开放结合起来，推动供需双升级，全面提高经济整体竞争力
按照高质量发展要求，实现供需双升级，是提升综合国力、应对外部挑战的关键抓手。会议强调，要以创新驱动和改革开放为两个轮子，全面提高经济整体竞争力，加快现代化经济体系建设，实际上明确了明年和今后一段时期的工作重点。
提升产业基础能力和产业链水平。我国制造业规模居世界第一，与排名第二、三、四位国家制造业加总规模相当，应发挥好市场空间广阔、需求升级步伐快、产业体系齐备的优势，增强产业协同，弘扬科学精神、企业家精神和工匠精神，加快升级步伐。同时，加大生产性服务业开放力度，促进先进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结合，提高服务业生产率。建立与数字经济相适应的监管和政策体系，为创新留下更为广阔的空间。
高质量发展是高水平开放条件的发展，要进一步融入全球经济体系。抓住时机，加快区域和双边自贸协定和投资协定谈判，推动外贸和外资的高质量发展。进一步缩短外资准入负面清单，加大金融、医疗、教育、文化等服务领域开放力度，减少准入、经营范围等方面的隐性限制。提高自贸试验区改革探索的自主性，打造对外开放新制高点。
形成优势互补高质量发展的区域经济布局，促进各类要素合理流动和高效聚集。当前，经济发展的空间结构正在发生深刻变化，要给发展势头好、带动性强的区域更多必要的能源、环境、土地等要素保障，更多改革探索的自主空间，增强中心城市和城市群的经济和人口承载能力。将国内循环和国际循环结合以来，把产业梯度转移和应对贸易摩擦结合起来，推动中西部、东北地区比较优势升级，提高产业发展水平。
破除发展面临的体制机制障碍，改善经济治理，激发蛰伏的发展潜能
当前，一些地方或部门在实际工作中，存在“只及一点不及其余”、“铁路警察各管一段”的倾向，全局观、大局意识不强，一定程度上造成各种结构性紧缩叠加，增大了经济运行困难。
这些问题，浅层次看，是出在部分官员不作为、层层分解并加码、行政“一刀切”上；深层次看，则是因为政策自由裁量空间过大和政策协调不足，与现代化经济体系相适应的治理体系和能力不健全密切相关。
改善经济治理，需要深入贯彻会议精神，加快产权制度和要素市场化改革，进一步提升经济治理的科学化、法治化、市场化水平。要注意到，经济体系是一个复杂系统，政策制定和执行要从全局、循环的视角出发，有效把握内部有机联系，提高不同部门政策的协同性，防止政出多门、政策效应相互抵消，努力实现最优政策组合和最大整体效果。
同时，要善于通过改革破除发展面临的体制机制障碍，消除地方、企业和个人面临的不合理束缚和条条框框，激发蛰伏的发展潜力。继续深化国资国企改革，落实各项放权激励措施，搞活国有经济。通过完善支持民营和外资企业投资经营的法治环境，营造各种所有制主体公平竞争的市场环境，稳定企业家信心，促进企业家干事创业。完善科研人员发现、培养和激励机制，健全符合科研规律的科技管理体制和政策体系，改进科技评级体系，健全科技伦理治理体制，促进科研人员创新创造。进一步优化监督、检查、巡视方式，完善激励容错机制，激励干部担当作为。
(作者系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宏观经济研究部研究员)